主持人:各位领导,同志们,大家下午好。今天下午我们进行安全文化建设第二讲,题目是“安全文化建设特性作用与发展阶段分析”。我们请到安全行为与安全文化领域专家,原北京交通大学副校长宋守信教授为大家讲座,他在安全文化评价具有深刻见地,下面让我们用热烈掌声欢迎他用大家做专题讲座。大家欢迎。
(热烈鼓掌)
宋守信:各位大家下午好。今天我们谈的这个题目叫做“安全文化发展阶段分析”。我们谈安全文化的发展阶段,我们不能不提到安全管理的发展阶段。自从有人类社会以来,人们就一直在和事故、危险进行不懈的斗争,为了取得成功我们在安全管理上经过了三个阶段,这三个阶段实际上和我们管理工作经历三个阶段一样:
第一阶段安全管理人治,靠人治理,靠领导管理,领导有能力、水平了,他所管理的这个部门安全工作可以达到高水平。经历一段时间之后,人们发现仅仅靠人进行管理远远不够,很简单,一方面这种人治依托人自己素质,领导者自己的素质和水平,领导者本人素质和水平不够的时候,领导者更迭,或者说领导者百密一疏,有些地区疏漏的时候,安全工作无法得到保障。
第二阶段制度法律规章管理。我们可以简单地把它叫做“法制阶段”。就是通过办法、通过法律、通过规章和制度来进行治理。这样可以有效地避免由于管理我自己能力或者水平的不足,某些缺陷,以及由于领导者更迭使得我们安全管理受到比较大的影响。有制度进行管理,使得我们管理上了一个层次。人们发现,仅仅靠法律规章制度仍然不够,各种各样规章制度仍然尽管我们期望重要无章可寻的时候我们尽快建章立制,使我们规章制度尽快完善起来,但是任何完善总是向背,永远不可能做到包罗万象,面面俱到,另外制度靠人治性、贯彻,当我们没有贯彻落实的大氛围、大环境的时候,于是造成了虽然有了章、虽然有制,但是出现有章不依,有法不依,有制不依,出现了这样一系列问题。于是人们开始考虑,是什么原因导致光靠人管理不行,仅仅靠制度管理也不行。缺少是什么?是一种氛围,一种环境。缺少的是这样一种精神面貌,精神状况。有了这种精神状态,一种积极向上,一种严谨求实安全管理精神状况,我们安全工作可以上一个安全阶段,这个阶段就是安全文化阶段,这是今天上午和明天这段时间所要讲的概念,就是安全文化。
讲安全文化管理,我们回头看看什么是文化?文化和安全文化有什么关系?安全文化可以说是文化里面的一个子文化,什么是文化?文化有比较狭义的概念,也有比较广义的概念,狭义的概念我们把文化加知识,学习文化,文化课,高中文化,大学文化,这些都只局限在一个知识范围之内,这是广义的,不仅仅包括人的知识,也包括人的信仰、认得价值观,人的追求,人的行为,包括知识、信仰、行动。这是一种广义概念。关于文化解释多种多样,我们这儿有两种,除了刚才我说的之外,广义文化包括知识、信仰、行为,还有两种用得比较普遍,一是把文化定义成为人类历史实践过程中,所创作的物质财富精神财富组合。再就是意识形态以及与其相适应制度组织。我们这样看这种枯燥的概念,我们可能不是很容易理解,文化每天挂在口头上,挂在嘴边上,文化到底 是什么,到底起什么作用?为什么人们这么重视文化?企业国际竞争力相关系数资料,这是瑞士所桑国际管理学院国际很知名一个测量调查学院,他对企业竞争力进行归纳,他归纳五个因素,这对企业国际竞争力有重要影响,其中包括:企业文化、管理效率、企业业绩、生产效率,劳动力成本。可以看出,依次排序,企业文化在第一位,占到0.946%……劳动力成本是负0.55%,显然劳动力成本越高,企业国际竞争力这个水平、能力就越低。从这儿看出,企业文化排到第一位。名列前茅,说明文化再一个企业发展中重要作用。还有很多其他资料,有很多专家跟踪调查了许多成功企业经过调查,10—20年调查,发现凡是成功企业,都是有一个持久、持之以恒积极向上非常成熟的企业文化。所以企业文化在企业发展国际竞争力方面是名列前茅的。
我们看到测量系数的表格以后,我们得到的第一个概念,同时我提醒大家,尽管我们今天讲的是文化,强调的是文化的重要作用,但是大家也应该看到文化并不是独立的,在企业发展过程中,它起来的作用并不能被别人因素取而代之,它的作用很重要,但是他仍然其他企业国际竞争力发展其他因子互相作用,我们可以看到,这里面谈到五点,除了文化,还有管理效率、企业业绩,生产效率、劳动力成本等等,所以我们今天讲企业文化,我们不能以偏概全,也不能强调文化,其他放弃,企业文化固然重要,名列第一,位列前茅,但是我们仍然要注意企业文化建设要和其他方面管理相辅相成。
文化重要性我们还可以从这句话进行佐证,美国哈佛大学教授谈到一个话,他谈到国家,他说一个国家综合国力既包括由经济、科技、军事实力表现出现硬实力,我们总谈硬和软两手的问题,这是硬实力,也包括以文化、意识形态、吸引力所体现出来的软实力。两个方面的实力都很丰富,既包括硬实力,也包括软实力,我们企业也是如此。我们许多企业热衷于追求规模,热衷于追求关于资金、关于占地面积、关于设备、关于人员数量这些方面,追求这些方面上档次,达到多少多少亿,但是对于自己的软实力相对来说投入欠缺。这显然是不符合企业发展规律的。
文化如此,安全文化也是如此。我这里拿出一个安全文化定义。刚才我们提到文化有许许多多定义,大家比较公认100多种,安全文化,我们统计了一下,可以看到在报刊上可以见到的有50多种,这是用得比较广泛的,在这儿我们引用一个把文化用一个相对比较严谨语言进行表述,最早提出的这样一种概念。它系国际核安全基金组织再前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核泄露以后,经过调查研究他提出这个定义,我们注意看看,分析一下。大家请注意我这里面用彩色字强调的安全文化是存在于单位和个人中种种特性、态度的组合,它建立一种超出一切之上的观点,特别强调这个。超出一切之上的观念,既核电厂安全问题,由于它的重要性要保证,分析这段话,首先它告诉我们安全文化是什么,他是一个特性,他是态度,他是一个企业当中作为企业自己,也作为这个企业所有成员,他们具有什么样的个性?如何对待生产、如何对待安全?如何对待事故?如何对待自己承担的责任?特性,他是一种总和。特别提到要建立这么一种观点,什么观念?安全问题超出一切,就是我们经常所说的安全第一。
安全第一这句话说起很容易,但是实现并不容易。我们回头看看,发生在21年前的前苏联且而诺核电站事故,1986年发生了安全爆炸事故,人类和平核能史上最惨重的悲剧,这个核电站正在事故现场工作600名工作人员得了放射病,有两人死亡,这是发生核爆炸的现场:可以看到浓烟滚滚,(幻灯片)这是现场工作人员死于这场核爆炸事故。这是消防队员,正在灭火,这是死于事故当中的消防队员。
这次核爆炸当场死亡的人数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但是它的后续影响可以说确实是灾难性的,影响范围之大、影响的时间之久是灾难性的。这儿贴了一张图,这是遭受核污染以后出生的婴儿,其他还有很多图片惨不忍睹。这场事故什么原因?经过反复分析,前苏联学术界和国际原子能组织提出尽管这次核爆炸我们可以从很多方面分析事故原因,但是究其根本,他是对核能安全文化认识不足所造成的。从这个层面我们能够看到安全文化在一个企业安全生产当中,再一个社会稳定安全当中起着多么重要作用。
英国原子能结构说:一个单位安全文化是个人和集体的,也说到个人和集体,刚才我们说国际原子能组织说的是单位和个人,这里面说安全文化是个人和集体的,什么呢?价值观,能力、行为方式综合。这里面主要强调的是概念,价值观,态度能力、行为方式。
那么安全文化的建设,刚才我们提到的这个案例是说明安全文化建设不成功,出了问题,所以造成了灾难,那么如何才能叫成功?我们通过前后这两个定义我们是否可以得到这种结论?什么是安全文化建设成功?
第一,安全保障。安全保障已经成为企业内在的需求,这是什么意思?作为企业它已经从内而外需要安全,他相对安全不是从外而内的强迫,不是上级对我们要求,不是社会对我们要求,不是外界对我们的要求,于是我们才去对安全进行一系列工作,而是我们自己的内在需求。安全生产已经成为员工的权利。
这里要强调第二句话权利,安全已经成为员工权利,员工在这个企业工作,他有权益要求安全,我们作为管理者,我们无权要求员工放弃安全去从事那些危险的工作。
第三句话所有员工都能够承诺和落实对安全保障的责任。这里面强调的是责任。大家注意这是所有,就是从上而下。从领导层、管理层到中间层,所有层都有责任,他们的责任是要做承诺,就是做保证。要通过自己言语,通过自己行动落实这些承诺,要确保安全,他是一种责任,负在肩膀上的一种责任,安全第一,以人为本的价值观就形成共识了。什么叫价值观?价值干就是什么是好、坏、真善、恶,什么是排在前面的,什么是有价值的,什么是没有价值的?这是价值观。安全第一就是如何办企业的价值观。要办好企业一定要确保安全第一,安全是最有价值的。
我们看一个案例:
正反两个方面行为让我们看到了他们的安全文化概念是什么?山西晋城去年11月15日上午一个住宅楼爆燃,结果一个男子被烧死,这个时候附近巡逻的厂保卫科科长,大家注意他的行为方式,刚才我们讲到英国的案例谈到行为方式,他快步跑到楼下,马上关闭阀门,一个居民迅速给他戴上安全帽子,他和保卫人员一起进行处理。这体现了他和这个厂安全人员的行为。我们首先看到他正在为企业安全正在附近巡逻,听到爆炸声快步跑到楼下,接着关闭阀门,这是一种什么行为?接着居民安全意识也达到这种水平,赶快给他戴上安全帽,他和保卫科人员迅速灭火,反应了企业保卫科人员安全文化达到了一种水平。
相反,我们看看这个事故如何产生的?这个事故是由个民事公司在这儿施工造成的,这个企业是302厂,他在安装燃气,请大家注意我这儿打出来的一系列红字,就是一系列没有,既没有按规定申报,也没有办理入户许可证,施工人员没有经过专业培训就上岗操作,施工中阀门没有关闭严,工程没有彻底完工就开始送气,再看看下一句话,况且602是住户,没有申请安装,还在墙上把管道送到室内?一系列的没有,这是一种行为,什么行为?它反应了什么?刚才我说安全文化成功是需要那么多的标准,安全文化不成功,换句话说安全文化失败就会造成事故。两种文化反应出来两种行为方式。
第二个问题,我们再探讨一下企业安全文化特点。
我们刚才说到的这种案例,反应出来企业安全文化,这种安全文化全表现出来哪些特性呢?这些特性全都给我们什么启示呢?企业安全文化是企业文化的一个子文化,大文化是企业文化,现在但建设企业文化,作为企业文化子文化有企业文化共性,所有共性都具备,客观性、整体性、指导性、约束性、发展性等等,我们今天不是讲企业文化,所以我们这里不详细谈,我们只谈安全文化的几个特性:
首先安全文化的社会影响性。安全文化具有非常鲜明的社会影响性。它作为企业文化一个子文化,这个子文化在社会影响方面太重要。为什么?因为安全涉及到企业的所有员工,而通过这些员工、这些安全又涉及到员工作为所在的千家万户,他们自己的家庭。同时又通过他们的家庭,因为家庭是社会的成员一部分,又涉及由于企业安全,它周围所在的社区的安全,于是他又涉及到社会的安全,所以安全文化具有非常鲜明的社会影响性。这是非常大的。这种社会影响性给企业带来什么?安全文化达到非常高的水平,那么这个社会信用就高,就是我们经常所说的美誉度高,安全水平越低,他自己的美誉度越低,相应来说他自己的竞争力、知名度就大大打折扣,他竞争力当然要大。他三天两头总出事故,你想他在同业当中只能越来越靠后,所以安全文化第一是社会影响性。
第二应急紧迫性。安全文化具有很强烈的应急紧迫性。什么叫应急紧迫性?非常紧急,非常紧迫。需要我们马上处理。只有我们有这样一种应急紧迫的安全文化做保障,我们企业的事故才可以及时地处理。为什么安全文化又引导出这些东西?雷厉风行做为了什么?现在企业发展,现代化大企业,社会化大生产发展,我们能源已经发展得越来越多,热能、电能、化学能、高速旋转的设备动能也好,他们能量已经非常巨大了。我们可想而知,一旦发生了严重漏电,一旦电网发生挖掘崩溃,一旦热能发生严重泄露,比如本溪钢水,一旦化学能发生严重问题,比如东北的化工厂,泄露到了江里面,一旦动能发生了严重问题,比如我们路上交通事故,发生了人车相撞,发生了多车连锁相撞,他的后果不可设想。所以就要求我们安全文化能够产生雷厉风行的作风,形成一种雷厉风行安全文化,这样才能确保我们安全。
说到雷厉风行我这儿举一个案例。英国和法国之间有一套海底隧道,英吉利海峡隧道事故,我们先看看这个隧道结构,这是南隧道,有一列列车,开到隧道里面,列车尾部发生了火灾,着火了,冒烟了,这是北部隧道,这是中间应急隧道,服务隧道,三条隧道,我们大概看看结构,然后我们看看这次隧道火灾怎么反应出来应急处理能力?晚上8点45分一列起火运输车辆开进了凯来斯(音)车道,进入隧道,这个时候仅仅过两分钟,英法两国第一反应部队就开始行动,两分钟就开始行动,过了30分钟,法国的第一反应部队就抵达了火灾现场,45分钟英方第一反应部队抵达现场。法方第一反应部队在隧道已经开始救护伤员,再过5分钟列车未受伤乘客通过停在北隧道列车开车疏散,5分钟之后英方部队进入现场疏散。大约10分钟之后消防部队紧接着进入现场,一系列行动怎么能够做到?这之前所作一系列应急预案非常得当,这儿说到第一反应部队,还有一个第二反应部队,一旦出现火警,第一反应部队立刻开赴现场,这里面有一个不得不关注的问题,因为这个隧道横跨法影两国,在隧道内,其中有一个车站可以作为两国国界划分。但是有一个规定:不管哪里出现火灾,第一反应部队必须迅速感到,从两边同时出发。而且规定:第二个到达的部队就是主指挥官,其中事故灾难比较严重,第二部队开始进入现场,第二部队进入现场,有一系列规定,比如说第二部队要进入现场,如果在国界另外一方,一般情况不允许跨界。8点45、8点47……不到一个小时,主要的应急人员都到位了,人员都疏散了。这是我们所谈的安全文化的雷厉风行的作风。
第三自觉约束性。安全文化相对于刚才我们提到管理前两个阶段,人治管理法治管理,更强调自觉约束,这儿强调自觉,为什么我们提到当我们制度不够完善的时候,或者换句话说,制度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缺的时候,文化就可以发挥作用?为什么?有一句话说:制度是想犯错误,或者有机会犯错误的人无法犯错误,这就是制度。制度是让有机会犯错误的人犯不了错误。文化呢?是让有犯错误的机会的人不犯错误。这就是文化。听起来像有点拗口,制度想犯错误的人让他找不到机会,我卡住你了,我有电子眼照你,你想违章并线,你想压黄线,电子眼盯着你,安全法规、安全手段盯着你,这是技术和制度。而文化呢?没有人管,没有相应的制度管的时候,有机会犯错误也不犯错误。这就是自觉与人,主动地就是以前我们所说的慎独,在自己一个人没有人管你的时候,你能够做到。自觉约束举一个案例主动剖析违章事故,这在国际上通行,主动剖析,主动说我什么什么误操作,差异量成很大事故,我说出来,让大家共同注意,避免这种错误。逐步剖析。这种违章是免任的。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有个企业汽轮机大修,工作基本结束,盖了,结果一个检修工人想起来,他怀疑好象内部有一个螺丝许多上位,向领导提出了,领导决定再次揭开,汽轮机是一个比较复杂的工作,揭盖之后,果然有一个螺丝没有做好,紧固,盖盖,虽然拖延了工期,但是避免了更大事故。他是发电厂,损失电厂,但是避免了事故。这个员工是否自己有失误?有,做错了,但是他及时地发现了,而且他这种发现不是在压力之下,不是不得已而交代的,他不说谁也不知道,将来一旦出现问题,也不能够确定由于螺丝没有上紧而出现问题,谁知道什么原因造成的?他可以不承担任何责任,但是他主动承担,这种主动承认事故行为得到肯定,尽管有批评,今后要注意,但是这件事情并没有进一步恶化。
我们且不谈后面免责的问题,免责是鼓励行为,鼓励什么行为?一旦我们有失误,我们并不是追究个人责任不放,不简单追究责任,而是更多探究问题原因是什么?于是引导大家都能够主动地检查自己行为,哪些地方不对,哪些地方不好?
第四,团结合作起来。安全文化特别强调团结合作。安全,是靠互相协助才能确保的。安全是环环相扣的。安全的团队合作性还体现在需要生产系统当中,从它的设计、到它的制造、安装、运行、使用、检修,整个这个系列过程,如果没有团队合作精神,哪个环节出现问题,我们也不能保证安全运行。这是第一。其次,我们现代化大生产许多生产是同时有多个人做工作,只有大家互相齐心协力、互相提醒,互相保障,我们安全才有保障。所以我们这里强调团队合作。
第五,安全文化生产实践。为什么我强调这点?安全文化,安全我们谈生产安全,生产安全,在生产安全里面产生出来的文化,不是抽象文化。他不是一个概念,它不是一个空的文化,他不是简单用外部标语口号文艺节目可以出现、体现出来的,安全文化具有鲜明体现性,他来源于生产实践,他反过来又为生产实践服务,我们千万不要把安全文化建设虚化、形式化。那么的话就失去了安全文化的意义。我们脱离生产实践。我们看一个安全警句:
安全警句把安全的工作用警句方式出现出来,这是一种文化现象,可以使我们更容易伤口,更容易记忆。还谈电器,电器操作很重要,操作之前三被告,模拟眼帘不能少,监护不能忘。停电验电挂地线,要停电,验电必须挂地线,挂好地线是关键,安全保障生命线。多简单。我看到一个企业写出来也非常简单,都盖板,干完活记住,有人不小心扭伤他的脚脖子,你做地沟的时候要及早地按时做好,这是来源生产。同时又指导生产,而不是简单地非常虚化、形式化的东西。
安全文化作用:
谈到安全文化作用,我们经常谈到许许多多作用。我强调两个作用,一是安全文化导向作用;一是安全文化凝聚作用。
安全文化,前来我们谈到企业文化在企业国际竞争力当中是名列前茅,为什么可以排在最前面?安全文化作为企业文化一个子文化,当然是名列前茅的。为什么?它的作用很大,这两个作用是核心作用,还有许许多多其他作用。我们这里就不详细谈,为什么这两个作用是核心作用?我们先看看安全文化导向作用。
安全文化导向。成功安全文化能够引导一个正确分享,三个代表第二句话:先进文化始终代表先进文化前进方向。一个文化有方向感,先进文化前进方向是一个正确方向,先进安全文化前进方向,就导向正确方向。导向哪个方向呢?首先我们看,导向增强企业社会责任。这是第一个责任。安全文化导向,把企业导向为社会承担责任,为什么这么强调?前来已经提到安全文化社会责任性,由于企业安全生产连着所有员工生命、健康,连着所有这些员工自己所在的家庭和谐、幸福、美满,他连接着自己企业所在的整个社区,乃至企业的用户平安、稳定。
换句话说重视安全就是重视这些员工的生存、健康,就是重视这些员工家庭的和谐、美满。就是重视整个社会的品安。这就是我们谈的,我们建设安全文化,我们强调安全文化,就是引导企业朝着负责任的方向去承担企业社会责任。
第二,导向提高员工安全素质。安全文化又一个导向,导向什么呢?导向我们员工,我们员工在这样一种安全文化氛围当中,会自觉地自愿地朝着自己的安全素质提高方面努力。有这么一种氛围,在这样一种氛围里面工作,他的一些不正常的、不正确的行为就会有意识地避免,他的那种习惯性的违章、侥幸违章就会自觉地避免。就提升了他自己的安全意识,自觉地规范自己的行为。源于什么?安全文化。
我们就谈交通。就说红灯停绿灯行的问题及行人横穿马路,红灯不能走,绿灯可以通过,如果一个城市安全文化氛围好了,就导向所有这些行为,所有行人的行为就按照这个规章,红灯绿灯规定走;如果这个城市安全文化一团糟,那么行人横穿,乱走,汽车乱钻,乱撞,于是事故就增大了。我们的文化到什么样的程度?我们到一些先进的安全文化发展建设比较好的国家去看,我们可能在自己城市范围之内习惯于红灯绿灯根本不管,看着周围有车没有车我只要能过就过,我们到人家这种安全文化氛围非常浓厚的国家、城市去以后,我们就会遵守。为什么?安全文化导向了我们自己的这种素质。而落后混乱安全文化氛围导向了一种人们不安全的行为。
案例:导向人的安全素质,如果一个企业安全文化足够浓厚的话,那么企业员工在有没有制度约束,有没有工作时间,是否在工作时间,他也会自觉地采取安全行动。北方2月,我们知道,从我们这儿往北,2月份的时候天气很冷,有一名供电局工人休假,带着孩子出去玩,走在路上看到电线赶上挂着一块塑料布,风吹着飘着,他马上意识着这是北方二月份,这个城市在海边,水汽比较重,到晚上的时候由于水汽重可能下雾,这个塑料布上可能沾雾,可能结冰,就可能变成导体,就会有事故,于是他放弃休假,立刻派人把隐患排除了。这就是一种文化,在这个企业当中企业安全文化当时一种层次了,使员工都能够自觉地有这种意识指导这种行为。
第二,安全文化凝聚力。凝聚什么?首先凝聚企业员工的向心力。为什么这么说?刚才我们提到安全文化社会责任,我们特别提到企业员工健康服务,我们一个企业不是拿员工生命当儿戏,而是关心员工健康、关心员工发展,关心每个员工在工作当中千万不要出现一些事故,一些问题,安全第一,生命至上。我们在很多企业看到这种标语,而不是简单地为了追求进度,为了追求其他产量,而把员工安全、健康放在脑后。企业越关心员工,越关心员工生命,员工越热爱这个企业。我们总在说:要求大家爱厂如家,家是什么概念?家就是这个家庭的成员,就是这个家庭成员不管是少了谁,这个家庭都是残缺不全的。我们要求员工爱厂如家,我们作为企业领导人、负责人我们先把企业员工当做自己家庭成员爱护、关心。我们许多企业都挂着这个标语:高高兴兴上班去,平平安安回家来。高高兴兴地上班,大家都很高兴,有职业嘛,有工作嘛,高兴。平平安安地回家,这是一天来在企业工作非常顺畅,没有出现什么事故,没有对自己影响,没有缺胳膊、少腿,平安地回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标语。他就是一个对企业员工的关心,这种关怀落实在我们行动上,落实在我们所有规章制度上,这种约束上,这种要求上,那么员工对企业的这种关心、热爱,这种凝聚力就形成了。
在加拿大一家企业,这个企业控制室里面墙体上我们看到悬挂着所有运行值班员工家庭全家福照片,所有员工的,一幅一幅照片,一面墙。下面还有家庭成员给他的一些嘱托,是安全寄语。下面还有上班的时候,有的带来鲜花,有的孩子做的小礼品,在下面台子上摆着,看到以后我们感到很温馨。这就是企业开普勒这么一个园地,让员工上班来和自己家庭密切相关。有着非常密切关系。
再一个案例:美国埃克特(音)公司,每年搞这么一个小活动,很有意思,因为是跨国公司,所以有多国员工,他要求员工孩子进行绘画比赛,比之后选出12幅作品获奖,做成安全挂历。绘画比赛都是画安全,让自己父母在生产当中注意安全,然后选出来他们作品做成挂历挂在员工工作场所,在员工拿回家挂在家里。这也是一种关心,也是一种凝聚作用,让员工对这个企业有一种认可。
二,凝聚行业与社会共筑安全的合力。刚才我们提到了,我们现代化企业已经不是说自己一个企业一个小作坊把所有活干,我们需要很多企业,上游、下游、左邻右舍给我们提供产品,以及我们客户,以及我们周围邻居。我们所好了安全,我们对安全负责,我们就是对整个行业负责,我们对我们所在这个社会负责。这就是一种社会责任。一个企业如果对社会安全不负责任,那么这个企业在社会当中不可能有很好的未来。所以我们这儿特别提到:如果你的企业在安全上非常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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